佐请她住到自己家的瓦房去的时候,她也就应了。
在搬家的路上,乡佐旁敲侧击地问她,粮食何时运来,大概有多少?文臻笑而不答。
当晚得了很丰富的一顿招待,住了黑瓦白墙全新被褥的干净房间,一间房间就有寡妇院子那么大。
吃饭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乡亲们来串门,大家再次询问送来的会是什么样的粮食,是否需要本村小伙子去接应?文臻再次岔开话题。并询问村中小伙是否愿意出村去做工。乡佐却道乡土难离,大家伙儿都不想出去。
当晚文臻厚被暖枕酣然高卧。并取下了文蛋蛋,因为寒鸦说文蛋蛋大抵是吸收了太多毒性的缘故,体内黑气越发浓烈,文臻身怀有孕,整日贴身戴着它,怕是于身体无益。
文蛋蛋现今便不再呆在文臻身上,常常四处游荡,不过一般都不离开文臻身边太远便是。
文臻在睡觉,另一处乡老屋子里大家在开会。
“已经第二天晚上了,咋还没有动静?”
“哪能那么快呢?筹集齐了需要时间,不然人家做甚说要三天。”
“这万一三天到了还不送来呢?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吗?”
“别急别急,人家没必要骗我们啊,三锭大银都送出去了,骗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哎,我有个疑问啊,你说她没必要骗我们,那为啥她要编个报恩的谎呢?我可是问过了,咱们村从来没救过那么一个人!”
“可是她这样骗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这可说不准,外头的人狡猾着呢,再说她身边的人都在,也没见她安排谁出去收粮食啊……”
“对对对,这万一她是和包税串通好了,想坑害咱们抗租,然后就可以把咱们家产都没收,全部拉壮丁去做苦役……”
屋内一阵寂静。
片刻后,有人掩饰地咳嗽一声,道:“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