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用途甚多,还十分坚韧,且有粘性,采取的时候必须小心。
老子打开盒子,“咦?”了一声。
盒子表面确实是满满一层蛛丝,但是只是极薄的一层,底下整个是空的。
这情况以往也没见过,因为吐丝都是从底下开始织,没有悬空在最上面的。
这样看起来是满满一盒,其实真实份量也和平常差不多。
老人皱起眉,心想这花轿这回可算是坐错人了。
但是他随即翻起那片薄薄的蛛丝层,看见那层底下垂下的很多线头一样的蛛丝,看上去好像,底下原本是有的,但是已经被人撕去了,只留下了用做障眼法的薄薄的第一层。
并没有人靠近这盒子,是谁撕的?撕下来的那些蛛丝,又到哪里去了呢?
……
文臻坐在花轿上,懒懒地靠着栏杆,一边嗅着馥郁的花香,一边和旁边走着的铁柱笑道:“你看,接下来一大段路,可就不用我走路啦。”
铁柱也兴奋地道:“小真真聪明,小真唱的那首歌真好听,是什么歌儿啊,我从未听过。”
“那首歌啊,叫分手快乐。”
“……额,什么叫分手?快乐又是何意?”
“说人话就是,义绝如意。”
“……小真是和什么人义绝了吗?”
“人生在世,相伴从来只一途。总是要与各种不同的人义绝的。”
铁柱忽然沉默了。
文臻也没再说话,笑眯眯转回身,顺手采了一支花蜜来吃了。
她看起来果然十分快乐,仿佛伤痛失明失散都不能在她眉梢眼角留下任何焦灼痕迹。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忍耐着腹中不适,忍耐着腹下的疼痛,忍耐着肩颈炸裂般的痛,在不断调整着那些忽然变得不安分的金针的位置。
也没人知道她故意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