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看下去,看见她半弯密密睫毛,一点温润如玉的小小鼻头,和天生笑纹的唇。
林飞白心中一荡,却在触及那鼻尖一点微汗后一凛,弯下身将文臻抱起,双臂却长长地伸出去,将这个有点暧昧的公主抱,抱得颇有几分光风霁月。
文臻垂下眼,露出几分真实的笑意。
林飞白的表现会决定她对他的态度,如果他这一抱收紧手臂,下一刻他就会被赶出去。
林飞白点尘不惊地走到床边放下她,翻出金疮药,文臻拿卷草割去伤口附近衣裳,她小气得很,割得巧妙之极,只露出一点点肌肤。
但林飞白现在可没心情欣赏她那雪肤之上一点红,他目光犀利,一眼就看出这微不足道的伤口内藏的凶险。
他的目光落在先前未及收拾的金针上,那针手指长,沾满血迹,一看就是从体内被生生拔出来的。
林飞白只觉得心腔都猛地缩紧。
她的体内为什么会有针?她是硬生生把针拔出来的?这位置如此凶险,她拔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伤了内腑?
他伸手在伤口边缘轻轻一按,文臻嘶地一声:“轻点……轻点!”
林飞白又在附近慢慢按着,低声道:“太深了……”
文臻叹了口气,低骂了一声。
林飞白按了一阵,确定附近的内脏应该不会有大的损伤,微微松了口气,但是从文臻的痛点来看,这伤口在内部造成的破坏绝不会是这表现于外的细细血洞,他给文臻上了药,将文臻扶正,自己也上了床,手按在文臻后腰。
文臻打开了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渡息了,但是文臻来东堂久了,也知道现今意义上的渡息并不是像她看过的武侠电视剧一样,想渡就渡,随时再生,相反,武人修炼出内气非常不容易,内气也不是循环无尽的,一旦损失超过了一定限度,会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