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嘴里还齐齐嘿哟一声。
这就苦了两个人,尤其苦了那个大个子,他原本坐下后就极其窘迫,耳朵的红一直没有退下过,不住地往旁边挪,可是座位是编织了扶手的,他怎么退也就那样,被文臻的身体紧紧贴着,僵硬得快要成尸体了。
文臻也觉察了不对,此地气候炎热,大家都是薄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衣袍下紧绷而健实的肌肉,每次触及都像要被弹出去般的劲健有力,年轻躯体的蓬勃像这天地间无数细微的因子般,伴随那股渐渐浓烈却又气味清逸的男子气息,不停息地往她所有的感知里渗透,而对方明显压抑着的激动和兴奋,渐渐也让原本一腔玩笑心境如水的她,感觉到了尴尬。
而对于她身边的人,此刻的感受便已经不仅仅是尴尬,而是震撼,像黄钟大吕,蓦然撞响,一霎越过天际,整个天地就只剩下一处地方,一个人,一种声音。
那一处是相触的躯体,那人是身侧的她,那声音是肌肤相触后他不能控制的急促心跳。
相识这许久,他从未靠她如此近过。
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她肌肤如此滑润,香气如此沁人,谢却每日萦绕身边的食物之香,她真实的香气清淡又馥郁,夏日晚香玉一般的幽远亭亭。
忽然又是一阵大晃,文臻猝不及防,栽入男子怀中,手撑在他腿上。
那腿面顿时紧得铁块也似。
文臻睁大眼,发现了一些很不妥的事,猛地收手,向一边紧紧缩去。
男子浑身更加僵硬了,微微垂头。
妙银正好此刻回头,看见这一幕,哈哈笑道:“不够坐吗?那就弟弟坐在哥哥腿上好啦。”
那男子霍然又抬头。
文臻急忙笑道:“我的好媳妇儿,干脆,我和你一起坐吧!”说着纵身而起,跳上了妙银的驴子后头,揽住了她的腰。
她身后,彩轿上的男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