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趟,买了些当地特产,现在打算做夜宵,今晚想吃什么?”
“五色汤团。”
“好。”文臻去拿面粉,随口道,“和季怀远聊了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什么。”
文臻手一顿。随即笑道:“你先进去洗手吧,或者先躺躺去,汤团一会儿我端到你床前。”
燕绥一直伤口不愈,连带精神也懒懒的,文臻最近颇照顾他,燕绥也习惯了,应了一声,便往内室走。
文臻垂头,揉着面团。
燕绥进去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没有料想中的怒喝尖叫,也没有任何人从房中出来。
文臻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手拄在案几上,良久,吁出一口长气。
随即她弹指,文蛋蛋骨碌碌滚了进来。文臻指指已经放满水的大碗,文蛋蛋舒服地进去泡澡。
泡完澡,文臻顺手把那水加进了面团中。
……
金殿之上,张钺瞪大眼睛。
他之前听宜王殿下提过一句,说太子得知他被救,可能会构陷他一些比较不堪的罪名,让他有个准备。
他也做好了面对匪夷所思罪名的准备。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不堪到这个地步!
太子转开眼,道:“父皇。此事原本儿臣深以为耻,且有辱皇家尊严,所以才按住不提。谁知此人狼子野心,心术不正,竟欲构陷太子,意图动摇国本,如此,若再轻饶放纵,伤的便是我东堂根基和天下安定。因此,儿臣也不必再拘泥于内眷之私,这便请旨,宣闻良媛上殿。”
“宣吧。”皇帝的神色露出一丝疲倦。
东宫离承乾宫不远,不多时,闻近纯袅袅婷婷上殿来。
她面对满朝文武并无怯色,经过张钺身边时,却面露惊惶,急急收袖而走,生怕自己的衣襟碰着张钺一点衣角,嫌恶之态十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