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思。”燕绥慢慢戴上一只手套,那是个做的非常细腻宛如真实皮肤的手套,能遮住他不能痊愈的伤口,“本来可以尝试把这事交给季怀远,但是这个预言,说明季怀远也未必可信,那就需要我亲自去一趟了。”
“而且我听说了一件事,大燕冀北柳家,祖先曾经游历天下,在南齐静海蓝湾曾遇海盗,得救后在收了救命恩人的孩子做徒弟,在南齐留下了自己的传承。方人和就是这一脉的记名弟子。据说这一脉的弟子在经脉气血治疗上颇有独到之处,倒可以给你看看体内经脉现在如何了,方人和毕竟只是个记名弟子,当初教你的那个法子又太过霸烈。如今绕道一趟,如果顺便能把那位隐世名医请出山,给父皇瞧瞧,想必就算给老大吃点苦头,也差不多能抵消了。”
文臻一听这个打算,便不说话了,这是燕绥的孝心,谁也不好置喙。
只是她隐约觉得最后这句话里有些什么,转头去看燕绥神情,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回客栈吧,这一桌又没得到你的恩宠,少不得我亲自出手争宠了。”
“多谢娘娘垂怜。”
两人哈哈一笑,文臻激灵灵打个寒战。
别,可别,那什么预言,皇后娘娘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一点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和皇位扯上关系,天知道她在现代读网文就最痛恨什么凤命什么得某某得天下之类的神神叨叨情节。皇权有什么好?承天下治江山,经人间至烦至苦,幸福安宁都是奢求。
她想做权臣,不然做厨娘也行。
就她看来,燕绥也不适合做皇帝,他太随心所欲,对尘世的羁绊感太淡,这样的人要他夙夜匪懈,为国事操劳,听听都觉得不靠谱。
两人相携着向外走,隐约有语声传来。
“其余几国有什么新闻啊?”
“什么叫新闻?轶事吗?大燕是我们下一个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