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身后就是软席,不怕撞到头。
眼角却忽然瞅见大开的院门外一处灌木丛内簌簌而动,她脸色一变,一个箭步冲上回廊,一把拉住张洗马,焦虑地大叫:“先生你怎么了?先生!先生你醒醒!”
张洗马给她气得人事不知,完全享受不到此刻的非常待遇。
文臻眼角一斜,看见那矮矮的灌木丛又是一动。
风把院门吹关上了,砰地一声。
文臻呵呵一笑,手一松。
砰一声,倒霉的张洗马直挺挺倒下去,脑袋撞上桌腿,声响清脆。
……
文臻没什么良心地看了看张洗马的伤势,厉笑的医术尚可,张洗马也都是皮肉伤,不会有太大后患。
然后她去了院子外,灌木丛里当然没有人,她从怀里掏出一把药粉撒了撒,文蛋蛋又进去撒了一泡尿。
文臻没什么责任心地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粉和文蛋蛋的尿结合在一起,到底会产生什么化学效果,她可不负责。
然后她站在院子门前看了看,让耿光等人下山采买一些东西。
昨天共济盟已经给了她进山的腰牌,从材质来看,品级并不会太高,也就方便她从自己的半山腰走到山下。
随即便有小喽啰来,说道几位当家有请扈三娘孙二娘,文臻便和厉笑结伴去主峰藏锐峰。
藏锐峰在另一个山头,真要下山再上山,得走个大半天,那小喽啰带着两人,并没有下山,而是顺着山路走到一处山石前,掀开山石前的伪装,进入山石。那石头大抵有半间屋子大小,里头竟然铺着简易的铁索轨道,一个简单却结实的吊篮吊在轨道上,文臻和厉笑坐上去,小喽啰在山壁上一个铁环上扣了三下,随即那铁环也动了三下,小喽啰便请文臻厉笑坐好,掰动滑轮把手,铁索哗啦啦声响里,吊篮缓缓向对面山峰滑去。
大抵就是个古代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