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忙碌得差不多了,陈小田耿光也回来了,道顺利把易铭及其护卫引到了太子军队的大营里,两边差点火拼起来,解除误会后易铭脸色很难看,当即表示要去拜会太子,去太子别院了。
文臻笑眯眯地想,太子现在还在装晕呢,东宫洗马出事这件事,如果被易铭察觉,十有八九要做文章,太子想打共济盟捞军权和军功,易铭却不能让他真把共济盟给解决了,就让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先斗一斗吧。
对她来说,易铭今晚被调虎离山,她走得也更方便一些。
一切都忙碌停当,一行人背的背扛的扛,顺着密道撤出。文臻走的时候,还将那位张洗马身上搜了一下,找出一块玉佩,砸碎后留了一块在火场里。
砸完后她大喊一声:“茶肆老板娘杀我!”
她这边潇洒地走了,那边,茶肆老板娘插着腰,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却没人出来,脸上的笑渐渐凝结了。
正如包子店母夜叉不是母夜叉,茶肆老板娘也不是单纯的老板娘,在这四面交通的渡口,开个茶肆,正是搜集走南闯北的客商口中各种消息的好办法。
老板娘在此多年,一向做得不错,忽然来了个包子店,挤走生意还是小事,关键是抢走客人就没了消息来源。
出于愤怒,也出于上级授意,老板娘开始了对包子店的长期的挑衅和试探,但是对方却如乌龟一般坚忍,也如乌龟一般壳硬,今晚却忽然反击了。
反击的后果却令人发蒙。
老板娘等了又等,听见文臻临走那声大喊,终于发出一声尖叫:“救火啊——”
她身边扮成小二的属下急忙抄起勺子水桶,一盆盆的水泼向火场,但是已经晚了,大火已经无法遏制,还险些蔓延到附近百姓,百姓们早已报官。附近专职救火的巡铺和民壮们都已经赶来,但是火太大无法扑救,又有人指出放火的人是茶肆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