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梁,腰间长鞭霍霍甩出。
此刻在救火的人们,都大惊聚拢来,拉着太子向后退,太子热泪纵横地挣扎,“别拦我,别拦我!我要去救洗马!”
燕绥:“好的殿下,快去救吧,说不定还来得及呢。”
太子:“……”
燕绥:“殿下快去啊,放心,我一定会为你今日尊师重道,亲自救人的义举大书特书,禀报父皇的。”
太子:“呜呜呜呜呜……”
还能怎么办。
我只能哭。
还好还是有有眼色的人的,惊诧地质问燕绥:“宜王殿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太子是国之储君,一身系东堂未来,总可轻蹈险地!便是张大人自己,也不会同意的!”
燕绥更加惊诧:“这不是太子自己说的吗?太子是国之储君,是我等之君,君有言,尔等岂可抗?你们是要太子自食其言,无信无义,无师无道,为千夫所指吗?”
火场上,易人离的鞭子已经捆住了张洗马的腰,将他拉起,文臻在另一处比较矮的地方接着。
底下,太子额头的汗一阵阵渗出来,燕绥越过他的肩对里头探头瞧,以一种大家都能听见的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个地形,好端端地怎么会站在这里?这里还不是斜坡啊,得往前走才是斜坡,这种情形,一向谨慎的张洗马怎么会往前走?真是的,也太不小心了,方才遇见我还和我说,要给朝廷写折子呢,这下折子怎么写……”
众人听着这段话,渐渐的,形容都有些古怪。
是啊,有点奇怪啊。
太子那么惜命,今晚却拉着张洗马亲自来了火场,还站这么近的地方,以前这种情形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两人站在偏僻角落说话,周围人看似救火,也不会全然没有关注,气氛不对也是有些察觉的,也正是因为发觉气氛不对,所以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