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闻近纯和西番王女撕起来了,太子却躲在某个小院子里淫乐,这肯定是瞒着东宫属官的,属官们找不到太子,轻则不敢处理事端导致事态扩大,重则可能直接飞书回朝廷向皇帝禀报。
等太子匆匆赶来,该撕的也撕完了,一地鸡毛,无可挽回。
要她说,燕绥幸亏无心皇位,不然这些兄弟们都干脆早点往护城河里一跳算完。
她忽然一抬手,啪地打下了燕绥的手,“往哪儿去呢亲!”
“手滑。”燕绥无辜地答。
文臻:“……”
真是好棒棒的借口噢。
远处似乎有喧哗声,似乎往这个方向来,文臻终究还是挂记易人离等人,哧溜一下从燕绥怀里滑出来,道:“身滑。”
燕绥:“……”
下一瞬她身上衣裳都没了,巨大的浴巾飞过来,燕绥十分熟练地将她上下一裹,转眼就擦干净了,然后变戏法一般扔了一套女装给她。
文臻看见现成的女装,眼睛一眯,“西番王女的?”
燕绥把她脱下的湿衣服顺手扔进了旁边一个小桶里,只听里头嚓嚓声响,转眼出来一堆布条。
他道:“是啊。你不穿,要么裸奔出去?”
文臻:“……”
居然连碎衣机都有了,这狗男人的智慧都用在折腾这些无聊玩意上了。
“小甜甜,你不爱人家了,你连衣服都不愿意借给人家穿了,还拿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衣服给人家穿——”
“是你的。”
唱作俱佳的文臻险些被堵出了一个呃,“……什么?”
“是给你做的衣服,还有内衣。”燕绥在内衣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西番贡了一批看似朴素其实却极舒适且坚韧的布料,我让人给你做了衣服,给你带来了,当然,内衣是我亲手做的。”
内衣两字又加了重音,文臻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