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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欣喜的是,有了图形,载体又只是人皮,这虎符就失去了独特性,只要看过,有点技巧就能复制。
但她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些疑问,只是一时没想清楚,但看燕绥脸上云淡风轻,她也没继续问下去。
正是对峙已经开始,时机紧迫,虎符推断了出来,就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险,总得有人冒的。”燕绥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文臻以为他说的是两人需要不断冒险,也没多想。
既然知道了虎符的形制,两人在赶往长老堂途中,专程路过了易修年的院子,潜入进去,将正在养伤的易修年弄昏拎起来,扔进了他房内的浴池。
浴池里,文臻放好了她调配的药水,被捂住嘴的易修年进池子后,就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作响。
药水有轻微的腐蚀性,片刻后,易修年的皮肤上就出现了大片的红斑溃烂,连头发都掉了许多,看上去倒像是遗传病急性发作了一样。
燕绥不肯和人接触,文臻倒不介意,手起刀落,割掉了易修年头顶一块皮肤。
易修年浑身火烧火燎,连头皮上的痛都不在意了,但这还没完,燕绥走的时候,手指一弹,一株生满倒刺的藤蔓蜿蜒而入浴池,瞬间将易修年捆扎停当。
易修年像一条垂死的鱼般猛地一弹,又颓然软下,嘴张到最大也无法挣脱嘴里自己的臭袜子,只得把眼白往死里拼命翻,看上去像一只得了哮喘病的蛙。
文臻啧啧两声,心想殿下够狠,这满身正在旧皮脱落新皮未生,露着血肉肌肤最娇嫩时刻,给这么满身刺刮招呼一下,说痛不欲生都轻了。
易修年招待自己冰封流水,这位就给他一个烈火焚身。
也是咎由自取,文臻并没有太多同情,只是不禁想到一个问题,是谁通知易修年在那水下等着的?
如果说之前是易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