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那种。
日语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道:“殿下,情形紧迫,咱们是不是该早点下去?”
燕绥不理他,转头对德语道:“德语,先前你进屋,可还记得这屋顶什么模样?”
德语怔了怔,他先前进屋,主要注意力都在屋子里和床上,哪里会注意到屋顶的式样?
眼角余光是有瞟到,但是好像……
德语忽然皱起眉,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没印象了,但是却觉得……好像此刻的屋顶特别的空。”
燕绥垂下眼睫,似乎在思考什么,护卫们都焦灼地看着他,不明白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觉得此刻的屋顶特别空……那是因为之前的屋顶,是满的啊!”
这话一出,德语浑身汗毛一炸,其余人不明所以,但也觉得莫名心惊,都对上头看。
燕绥已经飘身而起,落在横梁上,细细查看了一圈后,竟笑了一声。
“好,好。”
语言护卫们看着殿下那笑,又打个寒战。
这是多久没看见过殿下这样的笑容了?有微微怒气,更多的是棋逢对手的兴奋。
“不用看那个洞了,那还是障眼法,人已经从上头走了。”
在护卫们意外的眼光里,燕绥已经上了屋顶。语言护卫们急忙也跟上。
他们都离开了屋子。
那个地洞口静静地敞开着。
过了一会儿,咔哒一声轻响,那床板,自动轻轻合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