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经过多少时日吗?”
“约莫月余。”
“月余,那时候漳县承制的凤袍还没送上京。”闻近纯道,“如果妾没记错的话,文大人似乎前阵子经过了漳县。”
气氛一瞬间沉默。
重臣们都大概知道文臻之前乌海事件前后经历,比如她在漳县解决了绣娘闹事事件,而绣娘闹事,起因正是因为凤袍。
这么说来,她是有提前接触凤袍的机会。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文臻看着她,“作案是要讲究动机的。我为何要大费周章,提前很久给娘娘下毒,又为何要在和易小姐有龃龉之后,当众下毒杀她呢?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我来说为什么。”易德中忽然接了话,他从女儿尸体上转头,眼底一片深红的血丝。
“因为你知道了我请缨去长川任刺史的事情,也知道了皇后即将为此事和陛下请托。而你不愿意我成为长川刺史,因此对小女和皇后下手。杀小女,是为了给我警告,毒皇后,是为了让我失去皇后的支持。”
“易大人。”文臻挑起眉毛看他,“我又不是三公,也不是皇族,我一个闲散农民官,你去不去长川任刺史,和我有什么关系?长川是什么好地方,又不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你问问这殿中大臣,你愿意去谁不乐见其成,犯得着为此杀人害皇后?”
这话真是半点没错,单一令都忍不住点了头,这思路不通啊。
换句话说,文大人不管遇见什么事,这思路都清晰得不行。
“别人自然乐意,但是你不一样。”易德中冷笑,“因为你接受了长川易的委托啊!”
文臻眉毛挑更高了,指着自己鼻子,“我,接受了,长川易的,委托?”
别说她眉毛要飞起来,其余人眉毛也上了半空,就连李相都忍不住道:“易尚书,你这话说得荒唐了啊。长川易和文大人的关系,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