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吓了一跳,倒不是什么男女之防,而是林飞白和看似君子实则不断试探的唐羡之以及一开始就从不在意礼教的燕绥都不一样,他是真正礼教浸淫出来的正人君子,端方持正,从不逾矩。
但随即她便平静了下来,和这种正人君子相处,最好不要一惊一乍,不然你还没羞完,他自己已经把自己羞死了。
林飞白带着她几步迈过那一大片被海水侵蚀出来的石林,顶头就撞上了两个人。
两个笑眯眯眉心有痣的少男少女。
一个说:“果然不肯走还算是情深义重啊哈哈。”
一个说:“啊哈哈还算是情深义重果然不肯走。”
一个说:“就是总和人牵扯不清瞧这又来个护花使者啊哈哈。”
一个说:“啊哈哈瞧这又来个护花使者总和人牵扯不清啊这是。”
一个说:“不过也不奇怪小师叔桃花也不少啊哈哈。”
一个说:“啊哈哈小师叔桃花也不少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两个人复读机一样自顾自说的欢快,忽然文臻的声音乱入。
“啊哈哈请问两位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被你们小师叔揍。”
两个人一呆,连哈哈都忘记打了,齐齐道:“你怎么知道?”
“知道为什么被打吗?”
两人又异口同声:“为什么!?”
“你们的小师叔是不是燕绥他现在在哪里兰旖又是个什么鬼?”文臻摇了摇手指,一脸交易。
眉心有痣的少女道:“你先说为什么,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少年道:“我什么都告诉你,只要你先说为什么。”
文臻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个,互相颠倒着说话,但并不是每次都完全颠倒得对称,多一个字或者少一个字,就会挨你们小师叔的打啊!”
两人都一呆,思索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