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种千万年便如一日的人,金刚琉璃心上只能映一人笑颜。
哪怕那笑颜在万千刻面上流转成亿万,于他不过是淡淡一瞥。
便是万语千言。
文臻听他淡淡问:“他踩了你几次?”
她恍然而醒,立即道:“够了!比这次数少多了!”
燕绥这才挥手,底下那几个成语护卫将燕绝吊上来,燕绝浑身湿透,脸上蒙着布,一落地就猛咳着蜷缩成一团。
成语护卫们不急不忙,从旁边拎出一个被五花大绑正昏迷着的人来,扒了他的衣服,去掉他的捆绑,在他腰带里塞了一根长针,一只手里塞了一根木棍。
月光照上他的脸。
是唐瑛。
文臻有点意外又不意外,只有点感慨地想,咱们三殿下的肚肠,真的比鸡还小啊。
一边一直站着不动的工于心计上前一步,抓着那人的手拿着木棍,砰一下揍在燕绝的背上。
这一下揍得极其巧妙,燕绝噗一声吐出一肚子的水,但竟然没有醒来。
工于心计干完技术活,仰头对上面瞪了一眼。
文臻清晰地接收到那道责难的目光,爱莫能助地摊手。
怪我咯?
我也不知道你家主子这么丧(大)心(快)病(人)狂(心)啊。
几个护卫干完活就走,扔下昏迷的唐瑛和燕绝。屋顶上,燕绥也再次抄起文臻,转向宫外。
文臻发现他竟然是回到宜王府,有些不安。她是接圣旨出宫的,到现在也不知道皇帝给她布置了什么任务,就这么跟着燕绥回家,会不会触怒陛下?
一路过去,又发觉宜王府竟然不一样了。
第一进还是唐家兄妹住着,居然被扩充过了,成了独立的唐家小院一样。后面的主院,也扩大了,多出了很多对称的屋子。
燕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