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讶了。
一个古人思路能这么大胆开阔,实在也是前所未见。
“欺君都不当回事的人,这里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想知道我来自哪里吗?”
“不想。”燕绥又一次让她意外,“我只需要知道你回不去了。想回去也不行。”
文臻觉得和他说话真是考验心脏,他这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有种人真是天赋妖孽。
“好,我不回去。但是你说,我这样的人,这里不会有,这话未必是真。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你答应,我就不回去。”
“说说看。”
“我还有三个和我一样的朋友,散落在这里,也许在东堂,也许在别处,你能帮我找她们吗?”
“男的女的?”
殿下思路永远如此清奇。
文臻翻白眼,“女的。”
“找到后你就和她们走?”
“不会的啦,只是完成一个心愿啦。”
“那行。但不会帮你找,如果有机会碰见,那就告诉你。”
燕绥垂下眼,淡淡看着那个双手捧心一脸可爱状的丫头。
很多时候,她说话用上“啊,啦,呀”之类的亲昵的语气助词的时候,多半说的是假话。
那他自然也可以随便说说。
文臻瞅着他,密密的睫毛下是一双至清又至深的眸子,如月隐长天,水入冷渊。
一样的真真假假的人啊。
她笑起来,抓了被子躺倒准备捂汗,也不去纠结谁的房间,知道纠结也没用。
果然燕绥也在她身边平平躺下,庆幸地道:“幸亏先铺好了床单。”
文臻这才发现她这边的床单好像和他那边的不一样。被子也不一样。
等等什么意思?
忽然她想到燕绥没催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