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羡之也在笑,这人声音清朗,如灵泉潺潺,“殿下今日这算盘,何尝不是从女子身上来呢?”
“那又如何?”燕绥慢吞吞翘翘唇角,指指跟着去搜寻哥哥踪迹,从酒楼里跑出来一无所获的唐慕之,又用下巴点点文臻,“自愿的,总比躲在人家背后哭泣哀求求来的要好。”
文臻脸上笑眯眯,心里mmp。
自愿你妹咧。
唐羡之似有同感点点头,“确实,多亏闻姑娘心软帮了我。”
这话一出,燕绥的脸似乎黑了黑,随即淡淡道:“你是觉得自己赢定了?”
“怎么会呢,表弟。”唐羡之有些惊讶,“你我什么时候有过争斗?”
人群在渐渐散开,燕绥的护卫不动声色将人驱赶得更远,王世子的护卫隐约也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护在王世子周围,事态看起来已经尘埃落定,下套的无法再套住猎物,逃脱的也早已逃脱。
但那相对的两人,并没有放松一丝一毫,哪怕一个姿态懒散,一个笑意从容,眸中转侧的,也都是智计纵横的光。
燕绥垂下眼睫,“唐慕之方才对王世子出手。”
唐羡之笑着摇头,“王世子身上伤口我看过,绝非飞刀能够造成。”
燕绥淡淡道:“我说是,不是也得是。”
唐羡之依旧摇头,“如果殿下你一定要指鹿为马,那表哥我也只能恩将仇报。”
燕绥“嗤”地一笑,“你还真当我在乎她啊?”
唐羡之笑着摇摇头,还想说什么,忽然目光一凝。
……
就在这两人唇枪舌剑的时候,文臻走到了唐慕之身侧。
唐慕之负手,眼光似瞧非瞧,一种并不刻意居高临下却令人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眼神。
她不在乎文臻,这样的柔弱无用的女子,连她一根手指都碰不着。
她看文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