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队要是去的人少了。要不就是蹦出几个人来拿着家谱,说这里是他们家的祖坟。要不然干脆就是上来百十个人一顿疯抢”。
“所以我每次出现场,都是尽量多带工作人员,必要的时候还要请警方来维持秩序”。
“有这么邪乎”?说实话,我听了他的话也挺意外。毕竟我之前住的石门山村很闭塞,村民也都挺老实,不像刘小光说的那样。
“您是不知道!”只见刘小光无奈的说道。
“我们在宁夏地区,找到了一个西夏的墓葬群。那山上的墓葬可以说是一层压着一层。被当地的老百姓挖的,把死人骨头都给翻出来了,满山都盖得白花花的一片”。
“实际上,西夏人不兴厚葬,大部分的墓里面连个像样的饭碗都找不着。可是那些老百姓哪管这些?还是给挖的乱七八糟”。
“当时我们考古队为了卫星定位,在地上立了一个基准点,打了一根钢钎。其实我就是为了给卫星定位的时候,做一个起始点用的”。
“当时我也是手欠,因为怕下次再来的时候,漫山的荒草,那根钢钎不好找。所以我随手就捡了一个头盖骨,扣在了那根钢钎上。其实就是个目标明显的意思”。
“结果,等我们过了一个礼拜再去的时候,您猜怎么着”?
只见刘小光哭笑不得的说道:“不但地上那根钢钎没了,我们钉钢钎的那个地方,还被人刨了一个两房多深,羽毛球场那么大的大坑”!
“当地的老百姓还以为我们去那里钉下这根钢钎,是确定了一个地下墓葬的位置呢!结果我们前脚走,他们后脚就挖地三尺,把那地方给刨了!弄得我们还得重新去做卫星定位点”!
“这也是真没办法,”我笑着说道。
我在心里面估计着,阿远在青铜鼎里面弄了一手臭味的这件事,看来就是他们发掘祭祀坑之后,回来的那一两天时间里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