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溜了、溜了。
落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望着喵小米逃跑一样的身影,善良的小姑娘还嘟囔着,补充了一下刚才就应该跟小伙伴说出来的忠告:“不好的呢!”
对呀,喵小米就不应该那么猴急,听一听我们落落的建议,就不会受到醋的刺激了呀!
“不是不好,这个啊,是可以杀菌消毒的!”夏瑜站起身来,一边拿着其他塑料杯子将瓶子里的白醋倒进去,一边笑着跟落落解释起来,“但落落可不能碰它哦,它可是很可怕的哦!”
落落仰着头看着妈妈,她还听不懂“杀菌消毒”是什么意思,但她对妈妈最后一句深表赞同,这便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重复道:“嗯呢,喊,喊阔爸的呢!”
“可怕。”
“果怕……”
“可,柯尔可,可怕。”
“阔怕……”
……
杨言在阳台找出了浇花用的喷壶,清洗一下后,拿了回来。
他刚刚拿起了装醋的瓶子,旁边对妈妈失去了兴趣,重新跟在爸爸身边的落落看到了这一幕,聪明的小姑娘顿时联想到了刚才不舒服的经历,这便抓住了爸爸的裤腿,着急地用力扯起来。
还好,今天因为感冒了,杨言在家里穿的也是平时穿的休闲裤,裤头跟睡裤比起来紧多了,这才没有被落落扯下来。
“落落,你在干什么?”杨言连忙抓住了裤头,哭笑不得地问道。
“唔,粑粑,不要!”小姑娘指着爸爸手上那个瓶子,小脸蛋上的表情有些焦急,跟爸爸吭吭哧哧地说道,“不要的呢!麻麻,麻麻,阔怕呢!”
“妈妈什么时候可怕了?”客厅那边,夏瑜正踩在沙发上,将一小杯白醋摆上了落落够不着的书架最高层,听到了落落这断断续续的话,便忍不住笑着出声抗议起来,“是醋可怕!不是妈妈可怕!”
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