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慕家血脉的好男儿!”
皇帝一脸欣慰地看着封炎,容光焕发,“那朕就拨你三千西山大营精兵前往皖州剿匪,还有这把宝刀也赠与你,阿炎,你可莫要辜负朕的期待!”
“是,皇上舅舅。”封炎抱拳应道。
阳光从嵌着白琉璃的冰裂纹窗棂格上透了进来,照在他发顶那束发的玉箍上,羊脂白玉闪烁着莹润的光泽,他身上似晕着一层淡淡的光华,幽黑的眸子仿佛夜空中的星子熠熠生辉。
顿了一下后,封炎继续道:“皇上舅舅,外甥打算明日就整兵启程出京,就先告退了。”
闻言,皇帝的表情更为温和,含笑挥了挥手道:“阿隐,你替朕送送阿炎。”
“是,皇上。”
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岑隐恭声应诺,亲自送封炎出了御书房。
这时,正是巳时过半,烈日高悬,照得前方那汉白玉铺成的地面反射出灿烂的白光。
封炎大步流星地下了几阶石阶,身形沐浴于灿烂的阳光下,而岑隐则停在了庑廊下,任由那庑廊的阴影笼罩他的全身。
这一道遮阴的庑廊在地面上投下一道清晰的界线,仿佛把庑廊里外分成了两个世界,一明一暗,泾渭分明。
“说来我与皖州镇守太监曹海川也有三年未见了,”庑廊下的岑隐似是闲谈说道,“封公子此行去皖州替我向曹海川问个好。”
封炎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往宫外的方向走去。
岑隐很快收回视线,转身就回了御书房。
另一边,封炎近乎急切地出了宫,顶着烈日穿过几条街道策马回了安平长公主府,如巨伞般的大树遮挡住烈日,大门后的庭院里一片郁郁葱葱。
纵马飞驰后,他依旧呼吸平稳,身上不见一丝汗珠。
“今日有没有人送礼来?”封炎一边翻身下马,一边迫不及待地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