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刚刚说到哪里……弗莱彻你真的第一次来这个咖啡厅，为什么？”

“我也想来。”弗莱彻说，“就是一直很忙。”

“你什么，再忙有我这个提督忙……”苏夏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个提督虽然做着一些事情，和一般的提督掌管整个镇守府所有事情不同，和一般的提督比起来就是吉祥物，“你不是秘书舰，镇守府里面也没有什么工作，每天干什么那么忙？”

“其实也没什么吧。”弗莱彻说。

“到底为什么？”苏夏说，“提督也不能说吗？”

弗莱彻还在犹豫。

“相信提督。”苏夏伸手抓住了弗莱彻的手掌，她的手掌有点冰。

“帮尼古拉斯收拾房间，帮克拉克斯顿收拾房间……威利今天又恶作剧了，去找衣阿华领人……威利在墙上涂鸦，重新去墙壁刷乳胶漆……打扫客厅，扫地完了再拖地就要半天时间……”弗莱彻期期艾艾说，“希尔曼想吃苹果派，食堂没有，所以要自己做……”

苏夏反应过来，他刚刚不是看到了，弗莱彻到底为什么忙。

“喝咖啡……咖啡可能有点苦，要加一点糖吗？”苏夏看着弗莱彻低着头，双眼无言，肩膀也耷拉着，“还有这是点心……提拉米苏、杏仁脆饼、鲜果冰糕。”

“慢慢说。”苏夏温柔说，“先吃一点东西。”

弗莱彻看了苏夏一眼，明明衣阿华、列克星敦她们问起来的时候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对提督倾诉。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

“康弗斯想吃点心，于是学着制作点心。”弗莱彻看着桌子上面的蛋糕架，“我也做提拉米苏，杏仁脆饼也会……舒芙蕾、慕斯、布朗尼、泡芙……”

“西格斯比喜欢让我帮她改衣服，改长改短，要不然领口加一个蝴蝶结，短袖衬衣改成无袖衬衣……”福那次双手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