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动开灯,“提督准备回去了吗。”
“怎么说?”面对傻乎乎的信浓,苏夏发现他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像有点晚了,我就在信浓这里住了行不行?”
“啊?”信浓惊讶说。
“不行吗。”苏夏说,他心想信浓看起来明明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为什么那么笨拙,因为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信浓号正式服役期不超过一天就沉没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吗,“如果信浓讨厌提督的话……好了,我现在就走。”
苏夏露出一脸悲伤的表情,作势离开。
“不。”信浓发现苏夏要走连忙说,“我不讨厌提督。”
“那就是说我可以留下来了?”苏夏停下脚步问。
信浓不知道怎么说,她其实很期待提督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有些害怕。
“放心。”苏夏说,“我不会对信浓怎么样的。说到做到。”
苏夏说着走到房门口伸手把房门反锁了起来。
“我们睡觉吧。”
深夜,熄灯了。
苏夏睡在床铺的左边,信浓睡在床铺的右边,尽可能地靠近床边。
“信浓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苏夏突然问,事实上严格来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因为已经过了十二点就是第二天了。
信浓抓着被沿小声回答:“不记得了。”
“没有醉吧?”
“没有。”
“我算算,前面斗地主加起来大概喝了一瓶,后面又喝了点,两瓶左右吧。”
“嗯。”信浓想了想点头。
“我发现你后面脸蛋全部红了……两瓶就有些醉了,信浓的酒量不太行啊。”
“陆奥的酒量好。”
“有一说一,确实。”
“我不喜欢喝酒。”
“不会吧……你不是居酒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