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你。学你嘛，累。不学你嘛，不加班就是不负责任。”

“提督有想法的。”企业理解苏夏的用意。

“那当然了。”苏夏说，他心想奋斗逼招人讨厌。奋斗逼固然招人讨厌，但问题的根源并不在于他们，而是在于资本家掌握着劳动者工作绩效的评定，这就相当于每个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劳动者们不得不紧张兮兮地面对比较。

“只要你知我知，不宣传就好了。”企业说。

“就是我知，以后企业后卸任了换下个秘书舰不如企业，心理落差怎么办。不如一开始不要搞那些加班，以后就不要有落差。”苏夏抓住站在办公桌边的企业漂亮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建得刚好，“而且我不想看到我的亲亲老婆企业那么辛苦。”

“那么肉麻的话亏你说得出口。”企业说。

苏夏大笑了起来。你说得那么随便，你倒是放开我的手啊。

打情骂俏差不多就好了，还是工作更要紧。苏夏正式翻看那些资料，从头开始看下去，遇到不懂的事情就询问企业，不厚不薄的一沓资料看了足足半个小时，只多不少。

接下来，两个人就远征的事情讨论了一个上午，等到好不容易讨论得差不多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钟的事情了，吃一个午餐，小小的休息会儿，等到下午两点钟继续讨论，一直到四点钟总算讨论完毕，涉及到进行哪些远征，一共派出多少队伍，哪些人，参加远征给予什么奖励等等。

总算搞定了一件达事，算算时间差不多下午茶时间了，苏夏主动跑去泡红茶，天天看大家泡红茶也学了一手的，折腾好久泡好后首先给自己倒一杯，尝尝味道感觉还不错，接着给企业倒上一杯。

眼看企业端起红茶杯喝了一口，苏夏问道：“我的手艺怎么样。”

“提督泡的红茶不好也好。”企业放下红茶杯，注视着血珀颜色的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