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没有说话。
“说起来我有不少问题。”苏夏说,除开想要找话题之外,他对工作也很上心的。
“什么问题。”华盛顿问。
“提督和舰娘有一套专门的法律吧。”苏夏问,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了解不少东西了,但也多不到哪里去。
“然后呢。”华盛顿说。
“冲突了怎么办……我想想怎么说……”苏夏说,“假如提督和舰娘犯了什么罪……不说犯罪,这种情况应该很少见,不小心违反了什么法律这种情况还是可能出现的,应该接受当地的法律审判,还是提督和舰娘的法律审判?”
“当然是提督和舰娘的法律了。”华盛顿说,“提督和舰娘只接受来自舰娘总部的宪兵队审判,好像军队只会上军事法庭。”
“我听说提督和舰娘的法律不仅仅是舰娘总部准备的,但是经过所有国家的认可,是不是?”苏夏问。
“就那么几个大国同意了就同意了。”华盛顿说,“不管是哪一个大国都离不开大海,受到深海舰娘的威胁。”
“说起来法律规定了一个人成为提督就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吧?”苏夏问。
华盛顿说:“提督和舰娘是全人类的财富,不应该局限于一国。”
“提督的薪水来自舰娘总部,舰娘总部的资金又出自——一部分来自舰娘总部的产业,还有一部分来自大国拨款,那些大国怎么愿意放手,不插手提督和舰娘的管理?”苏夏又问。
“耗啊。舰娘总部耗得起,那些国家耗不起。”华盛顿说,“舰娘总部和各个国家之间的斗争一直不少的,就算现在也不少。”
“我们镇守府那么多规定全部出自华盛顿之手吧。”
“嗯。”
“不过好像基本用不上。”
“法律是最底线的道德,道德是高标准的法律。”华盛顿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