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托加和普林斯顿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聊得十分开心。
“你看莱比锡,她是婚舰吧。那又如何。”柯尼斯堡完全无视莱比锡和她们坐在一起,好笑说,“现在还不是和我们坐在一起喝酒。你刚刚说莱比锡为了提督什么都舍得,即便那么付出了,白天没有机会陪在提督身边,晚上也没有机会让提督留宿在她的房间,每天晚上独守空房……有点惨。”
“柯尼斯堡你说什么……我说,只要我愿意的话,什么提督还不是……”莱比锡说着有点心虚,她顿了顿,灵机一动,“白天没有机会陪在提督身边,晚上也没有机会让提督留宿在自己房间的婚舰又不只有我一个……兴登堡啊、胡滕啊、齐柏林啊、沙恩霍斯特啊……大家都是,你说我也是说她们。”
“你们这是嫉妒。”莱比锡大声说,“可耻的嫉妒,嫉妒我是婚舰。”
“好了。”卡尔斯鲁厄说话了,“莱比锡不要激动。”
莱比锡轻哼。
“反正,”柯尼斯堡说,“我的意思是不能轻举妄动。”
“因为历史上那件事情导致姐姐形成了瞻前顾后的性格?”科隆疑惑,她心想历史的柯尼斯堡与布吕歇尔一样在威悉演习中与挪威的岸防炮交火,在尝试将登陆部队放下时被岸防炮集火并很快被打着火,失去了行动能力,幸运的是,之后柯尼斯堡和科隆还击击中了岸防炮,这才免去了沉没的后果。
柯尼斯堡也不恼,说道:“我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好了,就这样吧。”科隆说,“我就问一句,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找提督……去也好,不去也好都没有关系,不要等我成功成为婚舰眼红,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就好了。”
科隆自言自语:“提督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面吧?”
“不在,肯定不在。”莱比锡突然插嘴。
“莱比锡你知道什么?”科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