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偷油,肯定是晚上行动。根据你们的观察,他们极可能在今晚动手。
晚上招待所大门关着,我判断有同伙接应。所以兵分两路,一路在楼上盯着,一路在外面埋伏。
听我摔杯为号,五百刀斧手鱼贯杀出,一网打尽!”
“高!实在是高!”姜五一竖大拇哥。
pia!
许非拍了下他后脑勺,道:“怎么分,你们自己决定。不用怕,我们人多,可以拿家伙,公安那边我去疏通。”
都是二十多岁小伙子,对这种事喜闻乐见,全情参与,恨不能立刻大干一场。
当即,部分工作人员拿着特批公款,去外面转悠,回来在墙外和门口埋伏。姜五、张子建等人挤在一个房间里。
“他们通常半夜行动,还早,困的先睡会。”
姜五倒头就睡,张家译几个开始打牌。
今晚过的格外漫长,牌打了好几局,张子建脸上全是纸条。一会一问,一会一问,终于:“十一点了,关灯关灯!”
手忙脚乱,整栋楼熄灯休息,几人点上蜡烛,又把被子挂在窗口挡光。
刘义君扒着边儿,向外观瞧。招待所大院安安静静,三辆客车停在墙边,只大门口和楼门口亮着两盏灯,有些微光。
同志们继续打牌,心思却已飘到窗外。
似乎又等了好久,刘义君昏昏欲睡,习惯性一瞄,猛地一激灵。只见空旷的院子里,忽然出现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摸向墙边。
“来了来了!”
“走走,快走!”
“别出声别出声!”
“五子,五子,醒醒……艹,我先走了!”
一帮人,外加隔壁的一帮人,轻手轻脚的跑下楼,先到食堂。什么菜刀啊,炒勺啊,擀面杖啊,人手一件。
“哎哎,给我留一个,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