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后面三位,都是解放前出生的老前辈。也就是说官方定义,这三个是年轻一辈最出色的。
……
九月是开学的季节,也是跟大学告别的时候。
北电85届已经毕业,各奔东西。曹宝平留校任教,讲编剧课程;王晓帅暂回老家,等待分配;路学常是京城人,也在等待分配。
楼烨压根没想那出,刚拍完毕业作品,一部16毫米彩色短片《耳机》。目前正为自己的首部故事片筹款,到处接活,什么广告、纪录片、剪辑都干。
“叮铃铃!”
傍晚时分,楼烨骑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发现有两位客人等候。
“老曹?”
“许老师!”
他非常意外,连忙下车,“里面请,里面请!”
许非跟着曹宝平过来,进屋一扫,极为简陋,“你家不本地的么?怎么还租房子?”
“清静,自由。”
“哦,你这就不考虑分配了?”
“我讨厌制片厂制度,准备做独立电影。”
“勇气可嘉……”
许老师不置可否。
在后世一票浮夸的电影导演中,楼烨是难得的关注边缘群体和社会状态的家伙。但他拍不出《我不是药神》那种作品,他喜欢往撕裂的另一面钻。
其实他的天花板不高,想法很多,技法不够,始终差那么一口气。
不过他的镜头非常好,《苏州河》里的周公子,《紫蝴蝶》里的雨,骚气无比。
“今天找你呢,是想请你拍个广告,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什么样子的广告?”
许非把整理后的画稿递过去,楼烨翻了翻,眼睛一亮,“这个创意很好啊,这是电影的手法,您想的么?”
“一个朋友。你觉得实现有困难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