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
众人听到收于秘阁四字,也是忍不住一起看了看空荡荡的周围。
“结果,到了靖康大变时,这两幅图原本已经完成,石刻也已经做好了九成九,只是没来得及写碑阴罢了。不过,也正是为此,秘阁为金人索求时,这二图因为有石刻,算是免遭于难……”蓝珪不慌不忙,却是继续解释了下去。“前几日,官家听闻诸位在秘阁中日常会议,问起相关图书杂物,却才在延福宫角落找到了两块石碑,便专门取来立在石亭外观摩。但不知为何,官家一看之下,直接说这两幅图细致的地方极为细致,可在京东、辽东处却失真太多,黄河上游西夏那边也有些偏颇,广西、南越处更是荒诞,故意放大长安、洛阳、东京一线同样可笑,便要亲自补正……然而不知道为何,这两幅图却是越补错处越多,如今已经细细补了四五日了。”
秘阁中的众人再度面面相觑,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能说什么呢?
非要说,不是不能说,恰恰相反,能说的地方太多了,毕竟处在这个敏感时刻,这位官家不管做点什么事情都是要引人遐思的,《禹迹图》、《华夷图》当然可以引申出许多意思,比如九州全、天下一什么的;而官家打听秘阁收藏也能看出来一点东西,最起码说明官家对这边是了如指掌的;而京东、辽东‘失真’什么的,更是可以有许许多多的解读。
实际上,大部分人根本就不觉得赵官家有那个本事可以去补这两幅图,反而认定了这位官家指桑骂槐的意思更多一些……但问题在于,眼下秘阁这边都到了差点闹出政变的地步了,那些东西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关键是,赵官家终究表达出了不希望乱象影响到朝政运行的态度,这多少让人松了一口气。
实际上,随着蓝珪絮絮叨叨将两幅图的破事说了一圈,接下来,吕好问、赵鼎、张浚等人亲自带着蓝大官与陈康伯一起下楼,却是很轻易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