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至于后宫规模、宫中用度,就更足以羞杀不知多少天子了……而这些,便是一条条底线了。”
“爹爹此言,确系有些道理。”
“非只是有些道理,依为父来观看思索,却是觉得官家的底线,比所谓史书上的明君都要高上三分的!”赵鼎愈发感慨。
“如此说来,官家岂不是难得圣君?”
“你以为呢?”赵鼎陡然瞪了对方一眼。“若非圣君在朝,为父我这个当了十几年开封府仪曹之流,如何做得都省相公?!若官家不是圣君,只是太上道君皇帝一般,我算什么?六贼中哪个?”
赵汾当场失声,而赵鼎身后准备上来送些小菜的摊主更是吓了一大跳,赶紧低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然后偷偷将卤羊杂换成干净时蔬方才过来。
而赵鼎却再不言语,只是低头吃起羊肉来。
一餐既罢,赵相公难得尽了兴致不提。翌日,这位都省相公到底还是去宫中面圣,为自己老友献上了那本《东京梦华录》。对此,赵官家如获至宝,亲自收藏原本之余,并许诺刊印,却又以文字不足以当国为理由,拒绝了以献书之功赏赐孟钺官职,只是在赵鼎的恳请下,允许都省以孟钺之前的官职为依据,稍加差遣而已。
不过,赵官家虽然不舍得给人家孟元老一个官职,却照样腆着脸用人家的书,上下皆知,官家自从得了《东京梦华录》后,便把此书作为依据,数日间只是处处去寻那些吃食。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随着淮东方向的军官来到京中,武学重开……没错,这里必须要多说一句,赵官家确系是个不学无术之辈,人家大宋本来就是有成体系的武学的,只是效果不佳而已……但无论如何了,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就在武学重开当日,金国使臣乌林答赞谟来到了东京城。
且说,这位姓乌林答的金国使臣,早年出使金辽之间,然后又数次出使宋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