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这种堪称豪华的级别,每桌菜肴都是请来的专业熟手烹制,而且既然是文臣士人,张太尉还专门请了歌伎,出了词牌,让这些人作诗词,还将做的诗词汇集起来,请人雕版印刷。
当然了,酒水也更精致了些。
第四日,东京城内已经侧目,而宴会也一如既往的举行了。
这一次,来的都是东京本地的达官贵人、正经出身的官员,也有部分知名士人,菜盏达到五十这个奢侈之数,酒水已经是可以喊出名号的那种,主厨尽是周围酒楼正店请来的正经名厨,菜肴也有足足一半是知名厨师的拿手名菜。
宴前有说书,有说唱,有杂剧;宴中有演奏,有舞蹈;宴后有杂技,有投壶,有诗词。
到此为止,这已经算是可以记录下来的正经大宴席了。
第五日,宴后依旧不停。
而这一日,来的主要是张太尉西军故人、本部升迁调度出来的旧部,还有少数被他举荐、任命的文官士人。换言之,这次来的都算是张太尉的真正‘私人亲旧’了。
而照理说,到了这种层次的宴会,完全可以关起门来想怎么耍怎么耍。但实际上,张俊依旧敞开大门,将宴会安排的明明白白。
菜盏依旧五十,酒水、娱乐也与昨日相同,厨师都没变,但宴会之后,这些张太尉的私人亲旧,却都被当众赠与了大量钱帛,适龄的还都领了一个美妾回去……比如说,其中有个唤做梁嘉颖的广州仔,所谓末等进士,军中念邸报的那种,只是正好来东京这里报录,然后准备南下协助岳太尉平叛的,只因为当日入太学作保的正是张太尉,所以也适逢其会被请了过来,却是被无数人亲眼看见,抱着一堆钱帛,带着两个美妾从张太尉家里出来,最后雇了驴车茫茫然回住处。
也是惹得不少人眼红。
第六日,在整个东京城的瞩目与期待下,宴会继续了下去,这次上门的是御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