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密性又不足了,无奈又在牛皮下方加了个铁球充当活塞。
前前后后,赵官家相当于重新复习了一遍高中物理,也相当于从头‘发明’了一遍压水井……也的确就是个压水井……但无论如何,在赵官家出色的物理设计与陈规出色的技术实践下,这东西终于还是做成了。
而发明压水井和准备实践耗费的时间,大约是十来天,郊外岳台大营中的成品实验大约又是十来天,而实际上制定这个计划的时间点根本就是年前。
换言之,这位官家早在赌约立下后不久便有了十足把握。
但是,他为了营造声势,却是主动拖延起了时间,还是一拖再拖,强行拖到了现在,然后效果显著。
且说,稍微懂一点道学、原学的士人、儒生其实都知道,这一声巨响,不过是验证了原学中吕公相那句气如水的描述,却并不能说明原学在‘气’这个问题的根本上掌握了真理;从一个角度来说,它也无法证明其余各家道学理论就是错的,也只能说证明了之前原学最主要反对者胡安国在‘气’这个问题上稍微犯了一点错误而已。
其余各家,诸如道学正统程学,杨时和两个程学嫡系门生抵达京城,根本就是只对了对子。
然而,得益于赵官家不停的造势与拖延,这一声巨响,却是让所有不做学问的人,甚至包括很多做学问的人都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原学赌胜过了道学!
回到眼前,之前在岳台大营看过演示的吕本中不顾身份,直接站在宣德楼下的御街街边,将重新合起来的铜球再度展示给路边的老百姓看,还随意拉扯开来进行展示,并不厌其烦的讲其中的道理……原来球里面也有气的时候,便没有气压,如今里面没了气,成了真空,外面的气便从外面压住了铜球,而那二十匹马正是与压在铜球上的气比谁的劲头大。
看着这一幕,心下同样惊疑的赵鼎从楼上站起身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