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子,乃至于显得有些图穷匕见的手段来继续维系自己的权威。
有一说一,粘罕忽然南下大名府,压制住懦弱的挞懒,夺取大名府的兵权,从对内效果而言,的确是一个妙招,甚至堪称神来之笔。但从对外角度来说,却是毫无疑义的将金国内部的矛盾给暴露了出来。
“既如此,投石问路……或者打草惊蛇吧!”群臣稍作讨论,皆是类似看法,而赵玖稍作思索,也即刻做出了决断。“让张荣走黄河故道,直接将檄文送去大名府,问罪于粘罕!让他将之前扣押的使者(韩肖胄)速速交还,再限期来降!否则朕就将大名府变成第二个尧山!”
不少人一时犹疑。
“只是打草惊蛇……”赵玖赶紧解释。“挑逗一下他罢了,最大指望在于给金国内部局势添一把火,并非真要出兵。”
陈规等人这才释然。
毕竟嘛,也由不得这些人慌张,自古以来,一仗打赢了就飘了的天子有的是,马上身死国灭的都有!
当然,赵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免多说了几句:“诸卿不必忧虑,尧山虽胜,却极为惊险,此战之后,朕非但没有轻敌之心,反而有些后怕,战前一意劝朕坚守不出的刘子羽得到赏赐、军功,转为一方经略使便已经算是朕的心意所在了……而朕今日也可以再说一遍,经历此战之后,朕实在是无法想象咱们的兵马在河北平原上要如何对上金军铁骑?必要养精蓄锐、步步为营,方能殄灭金人。”
殿中这才彻底释然。
且说,赵玖毕竟是长途跋涉,刚刚归来,所以在问了两个不能再拖的问题后,又问了一下三舍法制度化的进程,叮嘱了群臣了几句,便终于宣布解散此次‘迎驾’。
但众人各自散开,全程都未参与讨论事务的公相吕好问却又被大押班蓝珪单独请到了后宫。
对此,群臣并无言语……毕竟是公相嘛,地位超然,而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