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无话可说。”
赵玖这时一身冷汗出完,一面心中得意自己有此急智,一面见到对方没有纠结什么道统,反而又多了几分好感,便微笑相对:
“其实,这便是朕常说,无论何人,但凡是抗金的朕都愿纳之,也是朕总说上下当相忍为国的本意了……便是眼下,陈卿并不以为然,可朕并也不在乎,因为只要陈卿也愿意‘相忍为国’,朕便愿意与陈卿相‘勾连’。”
官家在上,眼下可没有哄堂一笑的传统,甚至恰恰相反,这冷笑话一出,便是原本姿态自如的陈公辅都严肃起来,反而正色行礼,然后才昂然持礼做答:
“官家此言,臣深以为然。”
赵玖对此人愈发喜欢了。
非只如此,这番对答之后,赵玖却是抓住了窍门,那便是抗金二字……实际上,他也想明白了,自己出来干嘛的?
通过听取意见,安抚人心。
为什么要安抚人心,还不是看到张荣控制淮河后,东京人心有些浮躁,又担心有大战,怕届时产生慌乱,造成人心波动,所以过来再度强调抗金大业不可废?
所以,那番言语也是他真心。
而且,他又不是第一次强调抗金,而是一贯如此。
转回身前,既然赵玖握住了这种理论问题的核心,再加上剩下的太学生即便起身也多战战兢兢,只是糊里糊涂问个问题,便糊涂糊里坐下,接下来不免顺风顺水。
不过,后来太学生们也渐渐察觉到这些理论上的讨论在赵官家一次又一次强调抗金后,显得并无太大意义,所以随着很多人心态放平,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问起了一些细致务实的问题。
这还不算,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多的人闻得赵官家在太学行‘乡校议政’,开始有很多在职不在职的官吏在经过赵官家同意且验明身份后纷纷涌入太学院中,不惜站立观望。
而由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