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三兄弟的老三早死在真定了。”
“或许是弄错,但未必是弄错,而是故意以此激怒刘氏兄弟。”秦桧在旁微微摇头。“反正燕云大族不可恃……那几位撤回来的将军呢?可靠吗?”
“我觉得暂时可靠。”洪涯叹了口气。“这几位是宿将,手中兵马虽然少一些,但毕竟是逃回来的老兵,而且人人都有自己的亲卫,甚至除了耶律马五,其余四人在塞外也都有根基,便是在官家名单上,何妨借舟而行,等到塞外再一脚踹开呢?”
秦桧点头:“先记下这个……大太子、四太子、六太子这三位又怎么说?可有落脚之处?”
“看今日四太子形状,已经没了心气,六太子虽然立场与我们最近,似乎也在真定被官家吓到,一心议和,但本身只是个废物,当此紧要关头,并无大用,倒是大太子,是国主养父、太祖长子,而且此番还逃回了千把合扎猛安,算是名实都最……”洪涯说到一般,忽然停住。
“又怎么?”秦会之一时不解。
“官家又算错了。”洪涯一时有些张目结舌。“不光是刘氏三兄弟弄错了,万户……万户好像也弄错了……明明逃回来五个万户,官家却只要四条命!”
“点名了吗?”秦桧也是一怔,然后赶紧来问。
“点了。”洪涯回忆起刚刚过去的尚书台大殿内的乌林答贊谟言语。“马五、讹鲁补、蒲查胡盏、夹谷吾里补……”
“少了纥石烈太宇!”秦桧忽然有些失魂落魄。“这是故意的吗?纥石烈部是与仆散部并列的女真大部,仅次于完颜部的核心大部……而且仆散背鲁父子皆死,纥石烈太宇父子皆存;仆散部在婆速路,挨着高丽,几乎不能幸免,纥石烈部根基却在黄龙府北面,上京周边……这位官家算计到这种程度吗?!”
“说不得只是忘了。”洪涯勉力来劝,但他自己都有疑神疑鬼起来。“纥石烈太宇不是什么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