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与拔离速必然已经通气,不能指望着小手段赚便宜了……”
“你少说了一个正帅。”韩良臣扭头相对,似笑非笑。“是也不是?”
李少严微微一愣,但缓缓点头。
“正帅是哪个?岳鹏举吗?”韩世忠状若睥睨。
“瞅着像,但未必是。”李彦仙肃然以对。“因为正帅这个东西,不是人能看出来的,得是事后定论。”
“怎么讲?”
“不说别的,自古以来,能有机会为帅的有几个人?”李彦仙幽幽一叹。“而且为帅者又有几人能上不疑,下不嫉,得一个妥妥当当的机会施展才能的?恰如韩郡王那首词里感叹的一般……可怜白发生……自古名将如美人,最怕白头,一辈子忽忽然过去,连帅位都摸不着,摸着了也没有施展的地方,怎么就这么巧,一个有真正正帅之才的人,任了帅位,又赶上了天翻地覆的时机呢?姜太公牧野之前,白起长平之前,韩信霸齐之前,卫霍逐大漠南北之前,周郎赤壁之前,韦虎符离之前,唐太宗虎牢关之前,李药师雪夜下突厥之前,哪一人没有美名?但哪一人可称正帅。皆是一战之后,方有此名。”
“是啊。”韩世忠也眯了眯眼睛。“我也懂你意思了,岳飞到底年轻,他或许是正帅,或许是个草包,但眼下来说,也只是这次得了个机会,提九万众独当一面……究竟如何,还须这次在河北单独打出来才能决断,不是咱们可以相隔千里瞎判断的。”
“是此意。”李彦仙点了点头,但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黯然。“其实我当日在陕州,也是想着能成奇功的,但事到如今,却先绝了心思。”
“你今年不过四旬有一,何至于此?”韩世忠居然反过来劝慰。“一时得失罢了,这金国也是万里之国,又不能一口气全下……将来北伐还是有机会的。”
“或许吧。”李彦仙摇头相对。“不过我这般急切,也不光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