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雨了，很大的雨。”叶枫笑的更加开心了。

一幢红色老式红砖洋楼里，张澜穿着牛仔裤，靠在床头，两腿惊人的笔直修长，床头摆放着好几本厚厚的书，一本《money and banking》（货币银行学英文原版）一本中文版的《西方经济学》，还有一本黑色的封面，上面漂浮着一只黑色的天鹅，也是英文版《the— black swan》（黑天鹅）。

张澜拿过那本黑色的封面，上面漂浮着黑天鹅的书，翻开到之前折叠过的页面，捋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轻声说道：“我这边也下雨了。”

“你在干什么呢？”

“在看书。”

说到这里，张澜合上了书籍，抬起头，露出一张宛若水墨画美好的面容，突然细眉微蹙，对着电话说道：“叶枫，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