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渣都给吃了。”
“这孙子就仗着他有个好爷爷。”
候耀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看向自始自终没怎么发言的林锐,笑着说:“都是你老板惹出来的事情,要不你跟你老板打个电话,让他来想想办法?”
“耀哥,你也知道的,我是被我老板在东州砸了所有的场子,然后把我赶到燕京来的,我哪里敢打电话给他啊?”
林锐到燕京也不短的时间了,深知连候耀周一航都觉得棘手的人,叶枫一个商人肯定更没办法解决了,所以刚才他就没插嘴,脑子一转,便推脱起来。
候耀也没在意,他跟林锐说这句话也不过是调侃一下他。
候耀点了根烟,也不坐着,而是蹲在椅子上,对周一航说道:“早知道把陈煌给拉入伙了,让陈煌当法人的话,陈一鸣估计就会忌惮点了,我们两个的面子在他那里不太好使。”
“没办法,人家求不着我们,又在人家地盘上,可不就是随便人家拿捏吗?”
周一航耸了耸肩,然后没好气的骂道:“陈一鸣这个比就是一个搅屎棍子,什么都要过来插一手。”
“没办法,他和杨彦辉那一伙人本来就是群摘桃子的人渣,啥事不干,就等人家干的七七八八了,然后过去摘桃子,名声一直不怎么好听。”候耀有点头疼,宁皓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以陈一鸣的背景,在燕京封杀一个导演,确实跟玩似的。
想了一下,候耀从椅子上跳起来了:“算了,暂时不管他,他要真不给我们路走的话,以后江南他也别打算去发展了,不就是搅屎棍吧,说的好像谁不会搅一样,先让他恶心会吧,惹急了我,半夜三更敲他闷棍。
周一航倒是不担心候耀,候耀也是个当搅屎棍的好手,他担心的是宁皓,于是问道:“那宁皓呢,他不会找我们两个麻烦,估计会一直找宁皓麻烦,宁皓没我们两个能抗压的,不一定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