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我再让人告诉叶枫,说是因为你的不同意,才让他同学在牢里出不来。”
“没错,叶枫或许能够理解你。”
孔仲充满城府的眼神看着孔荆轲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但是十年的牢啊,多少天来着?3650天?他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心里还是起芥蒂?他会不会忍不住的想,明明你只要同意我将你妈妈带回燕京安葬,他同学就可以出来的?多大的原则性能换一个人坐十年牢?”
“一开始你不选择打我那个电话也就算了,叶枫也怪不到你头上,但你打了那电话,帮了他,送佛没送到西,这你可就要成了恶人了。”
“现在又成了我要挟你的手段。”
“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很后悔?”
孔仲一句又一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在孔荆轲的心里。
一边是妈妈,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恨意,一边是叶枫的难处,两难之地,孔荆轲向左不是,向右也不是,情绪终于崩溃。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没有一丝人情味的男人,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情绪激动的说道:“你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算计来,算计去,你不累吗,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的出来,我跟你的事情,跟叶枫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拿他的事情要挟我!”
“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手段能起到作用就是好手段。”
孔仲将燃到尾部烟蒂扔到地上,然后伸出锃亮的黑皮鞋,落在上面踩灭,接着以一副很平淡冷漠的口吻说道:“任何事情达成的背后都有相对应的条件,把你妈妈带回燕京安葬就是我的条件,我不强迫你,能不能接受你自己考虑一下,等下我直接回燕京。”
孔荆轲蹲在地上大哭。
她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他一向都是看似给你选择,其实根本就是让你有路没有办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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