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里。
潘坤和冯征两个人,一个蹲在地上,一个像叶枫之前一样靠在桌子的边沿上,至于叶枫在外面的门口,看着两人,不让两人出去。
潘坤突然呸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水,牙龈一直在出血,然后他抬头对冯征说道:“把烟给我一根。”
冯征拿过烟盒,丢了一根烟过去。
潘坤接过烟,又要了打火机,点了起来,然后就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抽了起来。
“点子很扎手?”
冯征靠着桌子,看着潘坤狼狈的样子,问了一句。
“是有点厉害。”
潘坤抽了几大口烟之后,嘴里的血腥味总算散去了一些,然后说道:“这人是泰拳的底子,突然动手,加上我怕把陈一鸣这人得罪死了,犹豫了一下,就被他左右两个肘击打休克了。”
“这人什么长相?”
冯征轻声问着。
潘坤蹲在地上抬头看冯征:“你该还不会想着走野蛮路子吧,实话跟你讲,陈一鸣背景真不简单,我不怀疑你能做掉他,说不定你也能逃掉,但是老板肯定是要受你牵连的,我听我兄弟说过,他家里还有个硕果仅存的老家伙活着呢,人走茶凉,这人没走,茶就凉不了,他孙子被人做掉了,肯定要被定性为性质很恶劣的那种,真不是小事情。”
“我知道。”
冯征也点了一根烟,语气平静的如同寒冰下的冰水一样:“但对我来说都一样,不然今天跳出来一个人跟我说,我爸是谁谁谁,给我一巴掌,我要敢还手,我就得坐牢,就得吃枪子,明天跳出来一个,跟我说,我爷爷是谁谁谁,也要给我一巴掌,让我不能还手,那我还活不活?我就知道一件事情,谁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他全家不舒服,而且还是那种从内到外,肠子悔绿了的那种不舒服。”
潘坤没和冯征深交,也没听过前两年冯征在四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