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燕京非要借国营企业的空壳进房地产,这不就被人抓到了把柄?你看看现在公司股价掉到什么地步了?每天都在跌停,我看要不了多久,就得退市。”
说到这里,王禾山笑了笑:“所以嘛,想开会,你继续开你的,我也可以陪你听着,你有这精神管我开会抽烟,倒不如想想下个月公司欠民生银行的贷款该怎么还,到时候又是一个资金漏洞,你看看公司几个在山东还有济南的承建商还能正常运转吗?这些都是问题,人家业主可不管你资金困不困难,交不了房,人家就要到政府去抗议,维权,到时候政府什么处理方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先是向我们青山集团施压,如果工期不能按时交付,就得每个月给人家业主违约金,到最后也是逃不了政府另外招标一家房地产公司进局代替我们的结局,又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张澜咬着牙对王禾山说道:“那你知道这样的话,公司的前期投入就全部打了水漂吗?”
“知道啊,有什么用?”
王禾山坐正了,一副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看着张澜:“我还知道只要银行继续放贷,公司就继续能运转下去呢,或者长安院能够正常预售,公司也能活下去,但是有用吗?张澜,你好歹也念过大学,这点最基础的现实不用我教你认清吧?换句话说,我能理解你,业主能理解你吗?能理解政府吗?政府又会理解你吗?做房地产本来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中间任何一环出了问题,两头就都得死。”
“那就看着公司这样瘫痪下去?”
张澜看了眼王禾山,和他旁边的贾青,忍着怒气说道。
“还有个办法啊,让人收购,注入资金,资金链没了问题,不就一切都能正常运转起来了?”王禾山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一边说道。
张澜和王禾山在这争锋相对,公司中层管理都保持沉默。
有资格说话的另一个公司元老贾青也是冷眼旁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