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向阳写的云山县扶贫计划,自己要是一点面子不给这件事情也说不过去。
“要不然这样吧,让钟向阳去扶贫办先当个副主任过渡一下,等陈汤退休了再说”。羊良平说道。
他本以为自己这个折中的方案一定会得到龚蓓丽的认可,但是没想到龚蓓丽闻言愣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羊书记我觉得这样不好,既要马儿跑,还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么好的事,陈汤占着茅坑不拉屎,工作上一塌糊涂,现在让年轻人顶上去干主要的工作,但是还不给主要的位置,谁愿意去干?”
“龚县长,我也是没办法,顾全大局嘛?如果现在把陈汤拿下来给他安排个什么位置,县里哪里还有位置?”羊良平非常为难的问道。
龚蓓丽非常不满意,但是也没办法,羊良平已经做出了让步,她现在想的是怎么回去说服钟向阳接受自己的建议,如果钟向阳不接受,还是在老湖镇当个副镇长,那她也无可奈何。
“龚县长你先和钟向阳谈一谈,如果他真的是想去做工作就不会在意位置的高低”。羊良平说道。
这样话听起来就很流氓了,典型的道德绑架,让人吃了亏还说不出什么来,就等于是把人架在火上烤。
钟向阳没有在县里等着,而是开车去了老湖镇,走进办公室抽了支烟,正在酝酿着怎么向齐振林说自己的去向时接到了龚蓓丽的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尽力了,你是怎么想的?给我个答案,要是需要和别人商量一下的话,现在也不用回复我,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吧,给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够了吧?”龚蓓丽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龚县长,这事也在意料之中,我一开始也没有指望能去当主任,掌握一个部门的工作,而且我从工作到现在真正能掌握一个部门工作的时间也不多,能和老同志搭班子学一学也可以,而且我早就知道羊书记对我有看法,所以这个结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