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平低头,他就是宁肯不干,也不会向羊良平低头的”。
“我倒不是担心他,我担心的是耿小蕊,那个女孩子可不是个善茬,钟向阳和搅和到一起,将来早晚会出事,我是担心这个,你看,这事钟向阳根本不知道,她就敢私下里动手,无论怎么样都有法律呢,用的着动私刑吗,简直是胡闹,这要是查出来,耿小蕊和她爹一样进去蹲监狱”。秦铭阳说道。
“啊……不会有事吧?”秦如心担心的问道。
“我问过了,到现在还没找到线索,那天晚上,到五贤庄的大部分摄像头出了问题,这一晚上到底有多少人出城去了五贤庄,又有多少人回来,没有一个数据显示,很难做一个定论,所以这事难了”。秦铭阳说道。
“那不就得了,只要是查不出来不就没问题了?秦如心问道。
“是,看起来是没问题了,但是案子查不出来,不代表人家不知道是谁干的,所以,尽管没有证据,钟向阳依然被停职,这就是信号,也是敲打钟向阳,耿小蕊做事,钟向阳受过,这事怎么算?”秦铭阳说道。
爷俩在这里算计的时候,钟向阳早已进入了梦乡,对他来说,他从秦铭阳给的那本王阳明大传里学到的一点就是,做能做的事,计划现在不能做的事,上了床,就只考虑床上的事,一件事绝不能带到另外一件事里去,这样的话,就没有能做成的事了,所以,这才是钟向阳独到之处,这一点,恐怕秦铭阳都未必能办到。
我们的烦恼太多,往往就是把一些能办成的事和不能办的事交织在了一起,导致这些事情密密麻麻的搅和在一起,结果就是能办的事办不好,不能办的事还是办不成,一件一件的处理,思维随着场景的变化而不断的变化,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做人做事,要有边界感。
一大早,钟向阳被闹钟吵醒了,这是他特意定的,既然到了省城,有件事就不得不做,那就是去顾海鹰家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