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是我,都只适合做拆迁工程之外的一个看客,和我父亲出事时周围的那些看客一样,无能为力,只能是看个热闹而已”。朱音华说道。
钟向阳不死心,继续问道:“给我们老湖镇捐那笔钱,真的不需要我做啥?”
朱音华闻言笑了笑,问道:“那你说,你现在能做啥?不管是方婷,还是方氏置业,还是霍启章,这些人,你能动哪一个?”
钟向阳摇摇头,说道:“你说的对,我现在谁也动不了”。
“这不就结了嘛,在我们对一件事无能为力的时候,即便是它在啃噬你的骨头,你都难拿手去扒拉一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忍着,或者是等它死,或者是有本事把它搞死,别无它法,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很久了,都麻木了,唯一能唤醒我的,就是去见我母亲的时候,我还能知道我自己还活着,所以,我才会一晚上一晚上的在网咖里待着,其实开那个网咖真不是为了赚钱,就是希望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能有人陪着我,开个网咖是最好的方式了”。朱音华说道。
“实在是不容易啊”。钟向阳说道。
“我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报仇,但是这根刺在我心里算是扎根了,就等着啥时候能拔出来,拔不出来就会慢慢烂在心里,和心里的肉长成一体,或许哪天还会疼一下,但是慢慢也就习惯了吧”。朱音华说道。
这话说的真是很渗人,但是她说的确实是事实,有很多人,很多事都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要么是拔出来,要么是和心长成一体。
钟向阳刚刚想说什么话,朱音华起身去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钟向阳,说道:“我知道你刚刚想说什么,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喜欢别人插手,再说了,你和我无亲无故,犯不着为我出头,你也看到了,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对了,给你看看这个,吃饭前我让公司的人写的,加上我对五贤庄的事还是了解不少,怎么说那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