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进入这个房间里时,就已经发现气氛有些不对,而当李涛开始登台演戏的时候,赵汉良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所以他一直冷眼旁观从未插话,直到这两个人把戏演完了,他才起身要离开。
“良哥,别急着走啊,话还没说完呢”。王维舟站起来说道。
他也看出来了,单单依靠李涛的哭诉,并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如果这个时候让赵汉良走了,那么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效果肯定会更差。
“舟少,还有事啊?”赵汉良回头笑笑说道。
王维舟回头看了一眼李涛,然后又看向赵汉良问道:“你现在是云山县的县委书记,你说这事该怎么办?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吧?”
赵汉良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说道:“云山县是国家级贫困县,今年要努力摘帽,这么多的钱,云山县没有这个本事替他堵上这个窟窿,既然他是和前任县委书记羊良平合伙来搞的这件事情,那我没有必要替他擦屁股”。
赵汉良的话说的很明白,那就是要想从云山县财政出钱堵上这个窟窿那是不可能的,云山县没有这个义务,他也没有这个胆子,这些钱并不是自己家开机器印的,一旦查起账来谁能挡得住,这就等于是给自己的仕途埋了一颗雷,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赵汉良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接这种烂招呢?
“要不然,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这事一旦爆出去,对云山县肯定影响极坏,县财政先出钱把这个窟窿堵上,先对付过去,我呢,处理一下固定资产,等把东西卖掉有钱了就让这个钱再回流到云山县财政上,只是先暂时借一下,并不是永久不还,你觉得这样可以吗?”王维舟的这个主意真是巧妙至极,我只是借并不是不还。
赵汉良闻言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王维舟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王维舟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