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一直持续了一周,我的伤势也养好了大半,雨后的黄昏,散发着潮湿的闷热,公寓四周的石缝里,到处是蛤蟆在咕咕呱叫。
一辆白色的小皮卡,再次从布阿莱城下出现,顺着斜直的山坡,缓缓行驶上来。杜莫垂头丧气低着大脑袋,将装点好的一个大行囊递给了我,此时的科多兽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涎皮,一副说不出的难过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