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的耗逝,近身厮杀让彼此很快了解到对方。
“你很强悍,但你杀不死我!”压在身下的悬鸦,眼神阴冷闪烁了一下,迷彩面纱下透出的话语,和他的眼神儿一样冰冷。
对方终于先开口说话,但我不打算用攻心术对付此人,那样容易令对方将计就计。血腥的厮杀和舞台一样,为了让自己活下来,我必须会使一流的演技麻痹敌人。手段本身并不卑鄙,因为它改变不了,也决定不了事物本身的性质。
这种杀戮手法,只针对一般敌人,悬鸦既然列入八大传奇杀手,用语言战术来对付他,不免太过幼稚。“你也杀不死我。”我低沉地回应,可是,简短的交流像春风化水般,令彼此手上的力道略略减缓。
我和悬鸦都太累了,暗战似的妥协,看似偷偷缓歇,实则在积蓄保命的绝对力量。好比拳击双方,铃声一响,各自坐回角落。伪善的歇息,意在让彼此的拳头重新回复到最佳破坏力,打出头破血流的惨烈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