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畅想了半天,才接着说到。“你是个中国通,东南亚和中国挨着对吧?”
他的话如同一根刺,令我心尖猛得一惊。自己困在非洲大草原的一棵棕树上,正是被虚伪的政治所迫,而我此时,和那位古代诗人的处境,这有些不谋而合。
这一夜的风雨,直到火红的太阳从草原尽头的海平面升起,才有了转歇之势。我摇醒昏昏欲睡的杜莫,让他清醒一点准备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