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刻画在大脑。
蹲跪在小筏中间,我双臂疯狂甩动短浆,右脚不停踩踏气囊,顺着翻滚的河流,用尽全力靠向大船。伊凉早已取来绳索,在船头锚链位置等待。一抓住冰凉的锚链,我立刻拱起脊背,踩气囊的脚却不敢挪开,更不敢停止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