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于体能大量消耗,鬣狗就会直奔而来,叼走这顿来之不易的美餐。
那些浸有毒液的木刺,并没像我想象的那样,隔着百米远的海水,朝我们的大船吹射,尽管鬼猴已经愤怒到了极限。
这种杀伤距离,就和文明科技的距离一样。而且,我身后还有一把有效射程在九百米的狙击步枪,若是鬼猴能理解出这种意义,恐怕不会见了人就追,早该反过来逃命。
“砰。”我虽然有些昏迷,可仍能清晰的判断出,这一声枪响,从我趴着的身后发出。我扣动扳机的手,恨不得立刻摸到后腰,拔出手枪反转过身。
如果是沧鬼这个老贼挣脱了绳索,已经举着一把长枪,悄悄站到了我们的身后,我大脑里想到的这种反击动作,无异于自寻死路,沧鬼会立刻把我枪毙。
理智的做法,就是停止射击,趴着一动不动,等待身后传出命令。这一刻,除了岸上的鬼猴,还在不知死活的乱叫,甲板上的一切,像静止了似的,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慢慢松开握住步枪的手,轻轻将趴着的身体翻转,沉重的头枕在凉硬的船舷,双眼里模糊得很厉害,仿佛突患了高度近视。
朦胧的影像中,能清晰的看到一个女孩,她站在我身后,正摆成“k”字型,端着狙击步枪向岸上射击。
是芦雅,她居然在装好狙击子弹后,没有任何征兆的射击起来。“别,别站在我后面开枪,你打不到的。”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话,我甚至连并拢嘴巴的力气也没有了。
池春急忙过来,用柔软的胳膊托起我的头,另一只手开始解我胸前的衣扣。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条,本是装在蟒皮袋子,可现在全丢在了沙岸。
池春生怕我昏迷过去,她焦急地问:“舱里的卫生药品在哪?我去拿,你快告诉我?”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槽糕,就努力试着用半昏厥的大脑回忆。
“舱大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