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杂花着分布在脊背和四肢,像古代铠甲,一块儿块儿的从宽厚的头盖骨延伸到尾巴。
大概有一米半长,看得出是只年轻的雄性鳄鱼。我把伊凉拉到我身后,告诉她沿刚才的路线后退二十米。她立刻谨慎的执行我的命令。
我慢慢的蹲下,给鳄鱼一种我没发现陷阱的错觉。然后解下马靴上的鞋带,掏出一只匕首,牢牢固定在木棍的一端。
第一次流落荒岛的时候,我和土着人学过用长矛捕杀鳄鱼。现在,正要做一只简易的矛,捕杀这只布置陷阱的家伙。
绑结实匕首之后,我回头看了看伊凉,确定一会儿搏斗不会伤害到她,即使我打斗不过这个年轻的家伙,让伊凉逃跑也来的及。
我慢慢的挪动着,尽量用身旁的几撮儿矮灌木和杂草遮掩。如果鳄鱼看不清楚我的动作,就不会采取防范。一端带着尖利匕首的木棍轻轻探了过去,靠近它打开的嘴巴。
参差的尖牙内围是蛋黄色的上颚和下颚,没有舌头,也看不到喉管儿。木棍必须拿稳,不能在猛力刺它之前有所碰触,否则它会即刻关闭嘴巴,爬过来攻击我。
太阳照射得我满身湿透,眉毛上汗水不断留进眼睛,我大意不得,必须竭尽全力捕杀掉它,也许它的肉够我们四天的食物。
我像瞄准射击一般,锋芒的匕首对正了它的口腔,脚下发力,身体前倾,使足了肩膀的气力,急速狠猛的刺了进去。我的双手能感觉匕首划开它喉眼,直捅进胃里的滑腻声。
突然,手腕急剧的振烈,双臂发麻。这个一米半长的鳄鱼,死死咬住嘴里的那节木棍,翻滚起来。我不敢太用蛮力,害怕木棍折断在它腹中。就适量的松些手指,让木棍随着它的身体一起翻转。
鳄鱼一定疼的撕心裂肺,趴在湿泥上的笨重身躯,犹如跃出海面翻滚的海豚。它坚硬的背和白黄的肚子轮翻着拧转,越拧转疼痛越剧烈,但鳄鱼不知